读名人传记画家高更
在国庆假期读了莫泊桑和高更名人传,高更追求艺术的精神,深深地触动着我的心弦,他放弃优越的生活,听着内心,勇敢的去追求理想了。保罗·高更(PaulGauguin,-)法国后印象派画家、雕塑家,是印象派的巨匠。高更生于法国巴黎,年轻时做过海员,后成为一名股票经纪人。年,高更开始学画,并在年成了一名职业画家,他曾连续4次参加印象主义画派的展览。他的代表作品有《我们从何处来?我们是谁?我们向何处去?》《黄色基督》《游魂》《敬神节》等。他在选择时也纠结过,痛苦过,因为他是理性的,在追求理想时,同时也爱家。在高更的内心深处,他一直徘徊在“星期天画家”与专业画家的抉择中,他认为自己应该做个专业的画家。他想到了莫奈的话:“一个人要爱绘画胜过一切,才能算是个真正的画家。”做一个专业画家意味着他要放弃他的收入优厚的工作,放弃安逸、富裕的生活,做一个穷困潦倒的画家。可是他的家庭,他的妻子、孩子怎么办呢?梅特一直都对他很好,他是不会轻易离开她的。至于孩子们,四个孩子,包括梅特肚子里的老五,他们的未来都与他息息相关,他能丢下他们不管吗?但是,他最终想到的还是自己。他只有三十多岁,过惯了安逸的生活,他能甘于做一个默默无闻的画家吗?他有足够的才华吗?大众会接受他吗?反反复复考虑了很久,对艺术的渴望还是战胜了他对现实的顾虑。无论梅特多么爱他,她也只是个世俗的女人,她不知道艺术有多好、多吸引人。还有孩子们,尽管他们很可爱,可是他们总要长大,总要离开他独自生活,难道他要为了他们而违背自己的内心,做一个虚伪的父亲吗?高更做任何事情,总是既突然又秘密。年初的一天,那时候梅特刚平安地生下第五个孩子。高更平静地对她说:“我已经辞去了布丹公司的职位,我决定要做个专业的画家。现在,我可以放手去画了!”听到这句话的梅特惊慌失措,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。梅特当时心烦意乱,她根本不相信高更有天分。她觉得他非常自私、残忍,一点也不替家人着想。但是眼见高更又这般自信,她有些困惑了。结婚十年来,她大部分时候都顺着他,虽然她有些怀疑,但是既然丈夫这样有信心,大概也有他的道理吧。毕竟他曾多次准确地预测出股票的涨落,希望这一次他也能成功地预测他的成就。年1月,满心怀疑、恐惧,又怀抱一丝希望的梅特带着五个孩子,跟着高更迁往鲁昂。现实总是只看成绩而忽视理想的。后来他们辗转了几个城市,最终去投靠了梅特的娘家,梅特的家人和挚友梅格家族都认为高更一定是疯了,他放弃颇有前途的工作,而改行当一个穷困潦倒的画家,这不是疯了是什么?梅特的母亲看到高更浩浩荡荡地带着五个孩子和一捆捆的画布、家具来投奔他们,觉得十分可气。一个连房租都付不起的女婿要怎么维持生活呢?担子自然落在岳母一家身上。母亲心疼梅特和五个可怜的孩子,便将他们收留下来,希望这五个孩子长大后能做个有用的人,而不要像他们那没有出息的父亲。梅特在家境困顿之际,又重新拾起教鞭,当了老师,她曾经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过这种生活。家人对高更的冷嘲热讽更令她觉得心酸。她是爱高更的,但她更爱舒适、宽裕的生活。她曾恪守妇道、勤俭持家,但是她的丈夫却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。孩子们还这么小,他们要怎么办呢?就这样,梅特从一个快乐、安逸的小妇人变为一个愁眉苦脸的失意主妇。高更留下家人返回巴黎,巴黎是高更艺术生命中最大的一个转折点。周围的人都以为他抛妻弃子,去追求艺术的生命。事实上,高更的举动并没有世人想象的那么戏剧化。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这只是暂时的小别。他决定离开法国,去巴拿马另辟天地。临行前,他跟妻子写道:“巴黎是穷人的沙漠,我实在待不下去了。我要走了,去巴拿马寻找一块净土”。高更终于进入梦想中的天堂,他与拉瓦尔在海岸边搭了个小茅屋,与当地的土著人毗邻而居。眼前是无边的蓝色大海,屋后是种满果树的果园,再往高处走,就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了。高更高兴地说:“村中的土著人整天唱着情歌,他们的生活多姿多彩,从来也不知道什么是贫乏、单调。”在给梅特的信中,高更又开始做起梦来。他告诉梅特:“只要弄到三万法郎,我就可以弄到一处产业,然后我们就可以靠收租过日,吃穿也不用愁了。”他在哄梅特开心。他心里离不开妻子。高更将自己看到的忠实地记载下来。他画提着篮子的女人、画村庄、画海岸、画闲话家常的女人和头顶瓶子的女人。渐渐地,高更抛开了印象派的繁复画法,开始回归本性的单纯。他的画里有明晰的线条、硕大的体积感、生硬的对比色彩。高更终于找到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,虽然他仍然以印象派自居,但是他已经不再模仿,他自然而然地找到了自己的信念,并坚定不移地站在这个位置上。总之,他自由了,他快乐了。这些都是马提尼克岛的恩赐。这段时间他遇到了梵高,和梵高做了朋友,最终因性格不和,离开了梵高。后来他又到达塔西提的首府帕皮提后,远道而来的高更被视为贵宾,受到了政府的热情接待,连州长都邀请高更去他的官邸做客。土著毛利人还为高更取了一个当地的名字——高基。高更在写给梅特的信中提到:“最令我惊讶的还是那静谧的夜,唯有这里才有这么安静的夜,连划破天空的鸟鸣都听不到。偶尔有一片干枯的叶子落下,那不是声音,那是抚摸灵魂的轻击。岛上的毛利人常走夜路,他们都光着脚在沙里走,周围永远是沉寂的。我现在了解了,为什么毛利人可以整天不说一句话,只是呆呆地凝视着天空。这里的风土人情完全合我理想,我觉得心里无比宁静。现在回想欧洲那些事情,我觉得已经离我很远了。每天都会平静不变地逝去,直至永恒。”他怕妻子误解他,还特意在信尾解释:“不要以为我将你弃之不顾,给我一些时间,让我享受这种静寂的生活。那些指责我的人,都不能了解一个艺术家的天性。我们从不强迫他们做任何的事情,他们又何必限制我生活的自由呢?”高更仍然泰然自若地画个不停。他说:“我在这儿独居,反而有很多东西增强我的心志。诗歌能放纵一个人,而作画时,一个人应该沉迷于自己的梦境,然后把自己梦中的感受诚实地画出来。我希望我能衣食无忧地再活两年,使我能在艺术上继续发挥所能,而达到成熟的境界。”没过多久,高更开始提笔写一本半回忆录式的新书《芳香的土地》。高更解释说:“这本书包含了我的童年记忆、我本能反应的分析、我的成长、我的见闻、我的艺术和别人的艺术、我的爱好和憎恨。这不是一般的文学作品,这是一本特殊的书,混合着文明的虚荣与野蛮的睿智。”这本书包罗万象,写得庞杂而广泛。这些句子都是从他的心底流出的,它们是特殊的、有性格的。一个人的作品就是那个人本身。世上有两种美:一种来自人类的天性,另一种来自后天的学问。仔细说来,天性和学问结合之后,再加以润饰,就能产生一种极为复杂又丰富的美感,而在艺术品中探寻这种美感,就是你们这些评论家的责任。”高更的一生,永远徘徊在逃避和追求之间。他逃避现代文明的窒息,寻找至纯至美的艺术,追求自然与人性的完美结合。在《致阿莉妮的笔记》中,他曾经说过这样的话——孩子!我相信圣洁的灵魂和艺术的真谛,它们二者合一,不可分离……我相信艺术深植于所有被圣灵感染的人的心中。我相信一旦尝到伟大艺术的精髓,以后就再也无法抽身,必将永世为它牺牲、为它工作,永不弃绝。我更相信任何献身于艺术的人,都会得到福泽。他就是这样一个现身于艺术的人,年在病痛折磨离开人世。我深信忠于艺术的人必会得到恩赐,他们将穿上芳香四溢、纯美和谐的天赐华衣,回到天国这个万物鸣和之中心,与之认同,并永生逍遥其中。我是lily,喜欢我的文字,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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